第二十四章 世纪婚礼(7) (第2/2页)
白秀秀婀娜丰美的娇躯几乎软了下来,如果不是中间隔着茶几,她就要全部贴在成默的身上,可惜这茶几实在太过碍事,让两个人的姿势不仅别扭,还格外难受,是他们之间实实在在有形的阻碍。于是白秀秀很快就从欲念的旋涡挣脱了出来,她用力推开成默,站直身体,板着脸打破了这迷蒙暧昧的气氛,“想我回答这种问题,你就必须先告诉我,你内心到底对小美有没有歉疚。”
“你还没有赢。”成默说,“得遵守游戏规则。”
“好。”白秀秀狠狠的坐下,举起了酒杯。
成默忍不住提醒,“你还没赢,不需要喝酒。”
白秀秀瞪了成默一眼,“要你管,我想喝。”
成默拿起酒杯说道:“那干杯。”
“谁和你干杯。你喝你的,我喝我的。”
成默笑了一下,仰头将酒一口喝完,抽了张纸巾擦了下嘴,好整以暇的说:“你还没有回答你的问题。”
“有。”白秀秀面无表情的回答完,马上将牌扣在了桌子上。
成默坐下,在背后和了下牌,随意的抽了张,扔在茶几上。
白秀秀拾起牌,举了起来,亮给成默看,“我赢了。”
成默点头。
“那你到底对小美有没有歉疚,如果没有我的存在,你会怎么样对她?”白秀秀语气严厉,仿似在拷问犯人。
成默垂着眼帘沉默了少顷,在舒缓的萨克斯旋律中,平静的说:“没有歉疚,只有遗憾,遗憾自己做了错误的事情,逃出巴黎的时候,因为谢旻韫的死我意志消沉,好像只有堕落,彻头彻尾的堕落,能让我从那种深邃的痛苦中短暂的解脱出来。那种堕落就像是毒品,你明明知道是有副作用的,可你为了逃避现实,还是忍不住沉沦。真糟糕我还不是一个足够理性的人。更糟糕的是,后来她没经过我同意,就发朋友圈,甚至给沈幼乙发私信。这是我没办法接受她的最大原因,她过于情绪化。和你不喜欢失控一样,我也不喜欢这种任性到完全没有理智可言的人,即便恰好是因为这种不理智,她才救了我的命,我也没办法喜欢的起来。所以我对她只有歉疚,并想办法尽力去弥补了。即使没有你,现在的结局也不会更改。”
白秀秀注视着成默不言不语。
成默也目光灼灼的回看着白秀秀,丝毫没有退让,“说实话,如果不是你,我给她的补偿不会如此多,今天也根本不会见她这一面。并非我绝情,而是无论对她还是对我来说都没有意义。”他停了一下,才又不疾不徐的说,“只有对你是有意义的,白秀秀,是你始终无法面对你的感情,你蒙住我的眼睛,不就是因为还是无法接受这段感情吗?”
白秀秀低下了头,“我不知道。”她有些迷茫,有些沮丧的说,“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不就是因为年龄差距。因为你的身份,我的身份。因为我和其他女人有太多纠葛,而你的小姨子是其中之一。”成默耐心的轻声说,“可爱情这种事情是有对错的吗?没有啊。无论是世间的价值,还是标准,都是爱情的证明。你无法逾越它,不过是因为你爱的还不够深而已。”
白秀秀像是被成默说服了,她缓缓的坐了下来,又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的喝完,才又抬头看向了成默,“那你相信爱情吗?”
成默也坐了下来,“这又是一个问题,你需要赢过我,我才会回答。”他将桌子上牌收了起来,“那我们继续?还有两瓶酒,要不我们喝完酒不玩了?”
白秀秀看着桌子上空了的四个酒瓶,和还剩下的两瓶路易十三,呡了下红润的嘴唇,“那你不许再问那种问题了。”
成默笑着把牌放倒了背后,“我不问问题了。”
白秀秀点头,也把牌收到了背后,“那我们继续。”
两人分别扣了张牌在茶几上,同时掀开,成默是“拳头”,白秀秀是“布”。
“你和谢旻韫现在怎么样?”白秀秀问。
“嗯”成默沉吟了一声。
“不会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吧?”白秀秀说,“如果有,我可以换一个问题。”
成默摇头,“对你我没有秘密。”他说,“我现在正在完成的这个‘全视之眼’任务,就是谢旻韫的要求。实际身上我接到这个任务很久了,但因为行程太长难度太大,我一直没有做,黄昏战役后又因为各种各样的事务缠身,这件事实在没有优先级,就放到了一遍。直到那次在横滨相会,谢旻韫才告诉我,这个‘全视之眼’其实不是什么技能,它是一个装置,记得那副壁画吗?全视之眼装在金字塔顶端的壁画。”
白秀秀喝完了酒,“嗯”了一声表示在听。
“它和圣约柜实际上都是伊甸园的系统部件。圣约柜是宇航员培训系统,而全视之眼是航行系统。”
“导航系统?”白秀秀惊了一下,“你的意思是伊甸园的确是飞行器?”
“是。”
“可这与你和谢旻韫关系怎么样了有什么联系?”白秀秀蹙着眉头问。
“那天我和她约定了一年,一年后,她会把我囚禁在伊甸园。”成默笑了笑说,“以后你要看我,可能是要去月球,也可能是要去火星”
白秀秀坐直了身体,双手抱胸,不满的说:“那沈幼乙和雅典娜怎么办?”
成默苦笑,“你是第一个知道的。我还没有跟她们两个说。”他也坐直了身体,紧盯着白秀秀的眼眸,“你呢?你打算怎么办?”
白秀秀眨了眨眼睛,“你还没有赢。”
成默立即收牌,扣牌一气呵成,“来。”
白秀秀不紧不慢的在背后和了下牌,又不慌不忙的扣了张牌在茶几上,“你是什么?”
成默先是翻开了自己牌“布”,随后翻开了白秀秀的牌是“拳头”,他笑着说:“不好意思,我赢了。”
白秀秀也笑,“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她施施然的说,“你说了你不问真心话了,玩大冒险。”
成默抬手理了一下额前的发,一副懊恼的样子。
白秀秀憋着笑一本正经的说:“男人可要言而有信。”
成默点头,“没问题。大冒险就大冒险。”
白秀秀挑了挑眉毛说:“你什么要求。”
成默深吸一口气说道:“我要你换上昨天穿的那条裙子,坐到我旁边来。”
白秀秀嫣然一笑,“那条米黄色裙子?”
“嗯。”
“这条不好看吗?”
“好看。”成默滚动了一下喉头,“就是仪式感太强,太神圣,不像昨天那条那么性感。”
“啊~”白秀秀戏谑的看着成默,略带调侃的说,“我还以为你会更喜欢现在这条呢,含而不漏,又特别有女性美。”
成默毫无羞涩之意,淡然的说:“也喜欢啊!”成默说,“可在这一刻,我觉得那条裙子更适合当下的氛围,你难道不觉得吗?
“那你等等。”白秀秀款款的站了起来,转身向着卧室走去。
成默注视着白秀秀进了卧室,坐在沙发里等待,不知为何,这等待竟一点也不无聊,相反还有酝酿着紧张的期待,他的心跳为此而加速搏动,就像是被注入了肾上腺素。他默数着时间,以往从不曾出错的大脑,却因为卧室里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响动,不可抑制的描绘出了令人僵硬的画面,而宕机了几次。
他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了,大概在十分钟左右,门被打开了,白秀秀依着门框站在光线的边缘,红色的焰光在她的身上跳跃,绸缎质地的连衣裙和她的肌肤都闪耀着浅淡的光泽,窗外的泳池水波潋滟,倒映在墙壁上恍如日落的湖泊粼光,她就站在那里,手臂和小腿裸露在外,果肉亭匀,纤秾得度,黑亮的卷发在波光中像是浸了水,泛着潮湿的光泽,宛然如出水的芙蓉。
成默的心如将油门踩到底的十二缸引擎,整个身体都在震颤,在悸动中,他端详着白秀秀向她一步一步走了过来,她赤着脚,垫着脚尖,于光影交错中,犹如从海中浮出的缪斯,烂漫纯真又风情万种。
终于她走到了他的面前,偏了下头,将手举在险峭的锁骨处,“这条裙子真这么好看吗?”她双眸如两泓春水,唇似玫瑰,“我已经好几年没穿过裙子了,在外面穿着制服,在家里都只能穿战斗服。”
成默明白这是游戏中的奖励,不管怎么说,他终于能堂而皇之的看着白秀秀了,他屏息凝眸,那两根细细的米色吊带自笔直肩膀的边缘,穿过嶙峋纤直的锁骨紧贴着清透如光的肌肤,垂吊在晃悠悠的光晕之上。那米色薄锦如同一层染了点粉彩的水顺着白秀秀蜿蜒有致的身线向下流淌,沿着陡然折下去的腰肢,又猛然蜿蜒拱起的髋骨,随后流过纤长的双腿,恍如挂在她身上的贴身水幕。
他能清楚的瞥见她背后的恢弘的挂画、钻石般的墙砖、蓝如湖泊的泳池,以及黄色的岩石山崖和穹顶都变成了一团色彩的各异的光线,变成了一团朦胧的雾气。也不知道为什么,炉中的火,窗外的灯,都映照着她,她伫立在其中醒目极了,像是温暖的有形之光。这光在她的双眸和唇间跳跃,在她胜雪的肌肤上闪耀。这光在穿不过的地方投下高耸起伏的阴影,又透过那瀑布般的裙摆,雕刻出了双腿无与伦比的轮廓。那些光在她身上,清楚的勾勒出了欲望的形状。
“好看吗?”白秀秀又问。
“用好看来形容实在过于暴殄天物。”成默开口说这些话的时候,都没有勇气多看,就算他是究竟考验的战士,也禁不起这样的诱惑。他将视线落在那双白皙的美足上,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任何语言不过是酵母,让人无法抵抗的是她卸掉制服后的撩人姿容,她全身上下都挥洒着年轻女性绝不可能有的引人入胜的风情,那是岁月和经历沉淀出来的一种气质。
“那你喜欢我穿制服的样子,还是现在这种样子?”白秀秀促狭的问。
成默正气凛然的回答道:“这可是需要游戏获胜才能够询问的重要问题。”
“哦。”白秀秀低头看了眼沙发说:“那我们继续。”
成默干咳了一声,稍微让让了。
白秀秀扭动纤腰,双手挽着裙子,自然而然的坐在了成默身侧。
成默收起了牌,侧着身子和牌,然后取了一张扣在茶几上。
白秀秀也侧身,单人沙发还算宽大,坐两个人稍有富余,但这种情况腿就难免会碰在一起。
成默稍微收了一下,等白秀秀扣好牌,便主动翻开了两个人的牌。
“你赢了。”
“那你最喜欢我什么时候的样子?”白秀秀问。
“都喜欢。”成默向来擅长做选择题,无论是在考试中还是现实。他又警觉光这样说还不够,便又认真的说道,“我说实话,我真想不通你是如何在严苛庄重与妖娆魅惑间切换自如的。我现在看着你,觉得你和那种端庄严肃的女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可偏偏你在穿上制服以后,只要稍微板着面孔,就有种高高在上的威严气场,就像是.就像是站在王座之上,母仪天下的皇后。”
“嘴巴倒是越来越甜了。”
“我说真心话。”成默又乘机注视着白秀秀说。
白秀秀在光晕中笑了一会,喝掉了酒,再次出牌。这次依旧是她赢。
“那你觉得雅典娜、谢旻韫、沈幼乙和我谁最好看?”白秀秀警告道,“这次可不能给模棱两可的答案。”
“说最好看,我很难说的清楚。”
“说了不许说这种答案。”
“但我知道我在蝽梦中最多出现的就是你,特别是那次我们还不认识,在你的卧室,你穿着紫色的睡裙,被我拷在榻上,那个场景出现的次数最多,其次就是那天夜里,你蒙住我的眼睛”
“你”白秀秀掐住了成默的腰,慌乱的斥责道,“尽说些乱七八糟的话。”
“我这是在正经回答你的问题。”成默抓住了白秀秀的手,“而且我告诉你,其他人加起来,都没有你出现的次数多。”
白秀秀将被成默抓着的手举了起来,问:“你想干什么?”
“不是.是你想干嘛才对,是你先挠我的”
“我挠你,是因为你乱说话。”
“你问我喜欢谁,我说我做梦常梦到你,难道不是侧面印证了我的答案吗?”
“有你这样侧面印证的吗?”
“男人不都这样?难道还有男人会做这种梦,梦到自己觉得不好看不喜欢的女人吗?”
白秀秀脸都红透了,有如天际被晚霞晕染的云朵,软绵而红艳,娇嫩欲滴,她抽了抽被成默握住的手,“油嘴滑舌。”
成默不松手,“我的嘴一点也不油,舌头也不滑。如果不信,我建议你尝尝。”
白秀秀恶狠狠的说:“我要尝,也要用剪刀剪下来尝。”
“只要你舍得,你就剪。”成默腆着脸向白秀秀伸出了舌头。
白秀秀连忙躲开,用另一只手锤了他一下,“成默,你喝醉了吧?”
“是你先动手的。”
白秀秀正色道:“那我不动手了,你还玩不玩啊?”
“玩啊!”
成默松开了抓着白秀秀的手,两人再次拉远了一点距离,各自出牌。亮牌之后,这次是成默赢。
“不许要我做什么恶心的事情啊。”白秀秀收起牌,眉毛一竖凶神恶煞的说。
“哦。”成默向后仰着,在白秀秀咄咄逼人的视线中,悠然自得的打量了一下白秀秀那傲人的身线。
“你看什么看?”
“看你啊!现在看都不能看了吗?”
“能看。”白秀秀双手抱胸,万分防备的说,“看可以,别动手动脚。”
“喂,白秀秀,你可不能倒打一耙。先碰我的腿的是你,先打我的也是你。”
白秀秀趾高气昂的点了点成默的胸口,“我可以碰你,你不能碰我。”
“过分了啊~”
“别墨迹,你快点。”
“哦”成默凝视着白秀秀的唇,面露思索之色。
“你别打什么歪主意。”
“我只是在想你今天抹的什么味道的唇膏。”
“你问这个干什么?”
“味道很香。”
“你要我帮你涂一点?”
“嗯我只想尝一下。”
“你是想尝唇膏.还是想.”白秀秀微笑着注视着成默,抬手点着自己的绛唇,“尝一下我啊?”
“我是想尝一下.”成默吞咽了口唾液,“你的唇膏。”
“那我去拿?”
“但是不能用手涂抹。”成默快速的说。
“哪我用什么涂?”
“你自己想。”
“我做不到。”
“你做的到。”
“我做不到。”
“你做的到。”成默说,“要不我示范给你看。”
白秀秀呡了下嘴,巧笑倩兮的说:“那你示范啊!”
成默只觉口齿生津,他又下意识的吞咽口水,缓缓的在对视中向白秀秀靠近,他微侧着头,轻轻喘息,“那我示范了啊。”
丝丝点点的音符跳动中,两人越离越近,就在即将合拢时,白秀秀忽然抬手撑住了成默的胸膛,“等等。”她呼吸急促的说,“我想到办法了。不需要你示范了。”
成默将拉扯进行到底,他直起身子,按住急躁的心跳,耐心的问:“什么办法。”
白秀秀拿起水晶杯子,放在唇边,用力的在杯子的边缘呡了一下,在上面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唇印,然后把杯子递给成默,得意洋洋的说,“这样就可以了啊!”
“没意思。”成默没有接杯子,摇着头说,“你耍赖。”
“我怎么耍赖了?”
“你平时是用杯子给自己抹唇膏的吗?”
“我平时也没有用嘴给自己抹啊?”
成默“呵呵”一笑,振振有词的说:“你抹了唇膏会不会上下嘴唇呡一下?”
白秀秀掩着嘴唇笑的花枝乱颤,“你厉害。”她笑完之后,目不转睛的凝视着成默的眼睛,双手撑着沙发,一点一点的向他凑近。然后,在距离他只有两拳的位置,停了下来,瞥了眼茶几上的酒说,“你要玩这么大,就不是喝一杯,得把这一瓶喝下去。”
白秀秀弓着身子,裙子的背后是一大片镂空设计,光洁如玉的背部在火光下熠熠生辉,两根细细的吊带缀在腰间,垂感十足的薄锦印着清晰的挺翘曲线。她弯着腰,那片布,便在腰与屯上绷出了惊人的弧度。
成默顿觉喉咙干涩,心跳如鼓,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腹腔中钻出来。他经常听颜亦童提“小妈裙”,他不太理解是什么意思,此刻终于明白了什么是“小妈裙”,那是一种无法克制,却必须克制的禁忌之欲。
“一瓶?”他问。他听自己的声音,觉得有些暗哑,于是清了清嗓子。
白秀秀动也不动,就在他面前弯着唇角笑,那笑容魅惑之极,似乎在引诱他坠入欲望的无底洞,“不许用超能力解酒精中毒。”
在喝了这么多之后,成默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保持清醒,他怀疑不行,他现在就已经有点上头了,他凝视着白秀秀的眼瞳,彷如两汪甜蜜溪水,而他就像是在沙漠中行走的人,无比热切的渴望着能立刻俯身渴饮。
这瓶酒必须喝。
他瞥了眼茶几上的酒说,“可不可以一杯一杯的喝,没必要喝这么快吧?”
“你小时候可不是这样”白秀秀眼睛笑弯了起来,好似月牙,“你小时候有种的多。”
“什么叫小时候,我那时候也有十五岁了。”
“嗯,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但凡看见漂亮点的女人就有兴趣。”
“谁说的?”
“什么叫谁说的。谢旻韫、沈幼乙”
“你那时候还想把你的闺蜜塞给我认识呢!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难道我看上去就像是那么随便的人吗?”
“看上去不像,实际上挺随便的。”
“你难道会喜欢上一个随便的人吗?”
“别拖延时间,你喝还是不喝?不喝就开始下一轮。”
“喝!”
成默抓起酒瓶,拧开瓶盖,仰头就将酒朝着嘴里灌,香醇的液体快速的冲入他腹中。“咕嘟、咕嘟”的声响掺杂进了暧昧的音乐声中,随着酒的香气在发酵,在他的身体里扩散。他将一瓶酒全部倒了进去,就低头喘息着看向跪坐在沙发上的白秀秀。
也许是受到了那对秋波盈盈的双眸魅惑,也许是他深知时间有限,他必须抓紧酒精还没有彻底麻痹他之前,享受胜利的果实。他连酒瓶都来不及放下,就抬手捋了一下白秀秀额前的卷发,接着便猛的凑了上去,在白秀秀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将她压在了沙发上.
外面突然下起了一场暴雨。
暴躁的雨点亲吻着池水,击起片片涟漪。
雨声中,成默手中的酒瓶掉落在地毯上,发出了闷哼。缠绵悱恻的音乐在雨声中起伏,池水在狂乱的雨中翻涌,白色的波涛扑上了池边。两个人的手,十指相扣,毫无阻碍的合在了一起,如同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