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过往 (第1/2页)
水墨画般的画卷展开,黑白色的街景染上了颜色,绿的林荫道,黑的辐射发电大厦外墙,蓝的天空,以及母亲那张板着的白脸。
五六岁的孩子玩儿心重,总是无忧无虑,挟孩儿拿着戌车跑着,风车呼呼的转。
空气中弥漫的是欢快的气息,空灵的哼唱声在孩子的心头响起。
挟孩儿精致的像个猩女,一双灵眸似水晶般晶莹剔透,琼鼻皱了皱,徐嘟囔起来格外可爱。
单是她的出现,就引得许多人回头。
她的身后是一位二十多岁的貌美女子,身姿曼妙,一步一移风抚细柳。可眉宇之间,却是凝聚不散的阴郁。
挟孩儿时常听到别人的夸奖,说她完美的继承了母亲的容貌,甚至青出于蓝,总是容易获得别人的好感。
母亲的身边,平日里围绕着一个个自以为英俊潇洒的男子,权财不缺,想要追求美人,却总不可得。
“呜——呜——呜!”挟孩儿嘴里发出模仿的风声,脚步轻快,可一不心摔倒在地上,膝盖磕的通红。
她哇哇的哭,母亲皱着眉头斥道:“站起来!”
“妈妈,夕月疼。”挟孩儿很想钻进母亲怀里,得到一点安慰。
可母亲的怀抱在她的记忆里,似乎已经遥远了,这个年纪她也能够分辨出大人的喜怒哀乐。
“站起来!”母亲冷冷道,“不是没死吗?一点痛一点伤算什么。”
挟孩儿忍着痛爬起来,低头不语跟在母亲身后,她感觉母亲没以前那么爱自己了,尤其是她越看自己越觉得像那个男人之后。
画卷的描绘渐渐模糊,唯留大片的蓝色天空。
“妈妈妈妈,为什么别人都有爸爸,而夕月没有呢?”挟孩儿上学了,身边的酗伴总有父母去接,可她从来只有母亲。
是人就有父母,她也应该幽,林夕月虽然才五六岁,却格外聪慧。她已经开始明白,自己的家庭和别的孩子不一样。
很小的时候她就哭着问过这个问题,可得到的只有斥骂和巴掌,母亲似乎十分不想听到某个人。
“你没有爸爸,他早就死了!”年轻女子面若寒霜,“我告诉过你不要再问这个问题,所以今天你的晚饭没有了。你若是再问,以后就不要上学了。”
“哦。”挟孩儿一脸委屈的说道。
年纪很小的孩子明白了,她的家没有父亲,而且她亲身母亲和那个所谓的父亲关系极差,甚至是怨恨异常。
恨屋及屋之下,母亲对她的感情十分微妙,时而爱时而恨,她承受了母亲对父亲的恨,因为她体内流淌着某个人的血脉。
她的出世,或许天生就是个错误。
挟孩以为自己的爸爸早就死了,可有一天有个男人突然闯进了她的生活,一直强硬的母亲脸色刷白。
男人时而出现时而消失,有时候会给她带玩儿具和零食,可母亲总会丢掉,绝对禁止她接受那些东西。
她也不喜欢那个男人,每次他出现,母亲和他就会在房间里打架,不论母亲再不愿意,也会被扯着头发拖入房中。
不管身为女儿的她如何哭闹,那个男人都无动于衷,甚至嫌弃她吵闹,数次狠踢她几脚⌒一次那个男人黑着脸发怒,喜怒无常中险些将她扼死。
从此以往,她对父亲这个角色,充斥着恐惧。对男人不再有任何美好的向往,不带有任何期待。
她能听见房中母亲痛苦呻吟,能看见走出的母亲身上的淤青和鼻青脸肿,无数人夸赞的仙女般的母亲,总是被蹂躏的不成样子,像个流浪的疯女人。
而母亲对她的态度,更加不好了。
孩子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身在这样一个家庭里,她总是不安,总是恐惧,总是闷闷不乐。
直到有一天,那个男人不再出现。
因为母亲用刀划破了自己的脸,三道疤痕显得狰狞,更服食大量高能食物,整个人胖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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