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7、再临邮局(求订阅,求收藏,求月票,求推荐票) (第2/2页)
仔细的搜索了一遍周围的环境,杨间只能做出了这样的判断。
苏远随口补充了一句道:“或许也有可能他遭遇了某种难以想象的危险,所以不得不选择了离开,当然,我们也得做好他死在了这里的准备。”
话音刚落,寂静无声的邮局大厅内突兀的传来了一些动静,像是有什么东从楼梯上滚落下来的声音。
一下一下,砸在木质的台阶上,由远而近,最后滚落在了一楼的大厅里。
两人当即凝神望去,只见一个大号的玻璃瓶,掉落在了木制的地板上,里面似乎存放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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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灵异的视线明显能够看得出来,玻璃瓶里面装满着黄色的液体,像是酒,又像是一种防腐剂。
而在玻璃瓶里面却浸泡着一颗脸色发白,却又保存完好的死人头,人头静静的闭着眼睛,神态安详,在璃瓶里面飘动着。
看着玻璃瓶的款式和新旧程度,可以断定这应该有些年头了。
也就是说,玻璃瓶里的人头已经在里面浸泡了很久。
但诡异的是,这颗人头却没有半点腐烂,浮肿的迹象,反而非常的新鲜,像是刚死不久的样子。
不知道是这颗死人头特殊,还是这玻璃瓶特殊,亦或者是玻璃瓶里发黄的液体特殊。
“一颗浸泡在瓶子里的死人头,而且还是从楼上滚落下来的?”
杨间随即抬头看向了台阶上面,鬼眼转动,似乎试图窥视上面的一切。
可是却看不到尽头,因为台阶上面昏暗一片,像是被阴霾覆盖,无法看清楚。
看到这里,苏远微微皱眉,如果没记错的话,这玻璃里装着的似乎是某任鬼邮局的管理者,可惜被张羡光给宰了,尸体被装进了玻璃瓶里。
可即便如此,似乎也依旧没有死去,而是维持着一种诡异的状态。
或许是依托邮局的特殊性,毕竟管理者在邮局内是无法被杀死的。
“按道理来说,一楼,二楼因为孙瑞的缘故,是没有信使的,而四楼的信使有机会上次的送信任务也差不多死绝了,有信使存在的就只有三楼还有五楼。”
杨间目光闪动:“这东西不是从五楼丢下来的就是从三楼丢下来的。”
上次三楼送信的时候,其他房间的信使并没有出现在邮局内,因此还是有一些漏网之鱼的。
也只有四楼的信使最倒霉,因为混进去了一只鬼,邮局在不停的肃清四楼的信使,再加上杨间和苏远的到来,导致四楼最后一封红色的信件危险无比,最终大部分人死绝了,只活下来了几个人。
“管它是几楼丢下来的,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么。”
苏远不以为意道。
“有道理,不过这个时间点丢东西,或许意味着邮局的五楼正有什么事情发生?”
杨间眯着眼睛,随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将一枚金色的子弹摆放在柜台上,留下信息,然后就和苏远迅速的沿着楼梯赶往五楼。
这子弹是负责人专属的,孙瑞见到之后就一定明白他们已经来过了。
苏远捡起地上的那个浸泡着死人头的玻璃瓶,这玩意在以后能用得上,对付张羡光的时候,多少还能出的上几分力,可不能就这么丢了。
随即两人沿着木质的楼梯迅速的往上走。
前面的一切是看不清楚的,被昏暗和阴霾笼罩,只有不停的往前,路才会出现。
而就在杨间和苏远继续前进的时候。
忽的。
两人的脚步又停了下来,因为前面的木质楼梯上再度出现了一个玻璃瓶。
和上一个玻璃瓶不同的是,这个玻璃瓶里装着的却不是一颗死人头了,而是一条发白的手臂,那手臂栩栩如生,没有残缺变形,像是刚刚砍下来放进去的一样。
“和那人头是一具尸体上,同样被肢解了下来,泡在了瓶子里,这家伙被人分尸了,尸体被分开存放。”
苏远走了过去,同样直接捡了起来,然后继续前进。
“一具尸体要肢解后分开存放,这只怕不是一具普通的尸体,不是厉鬼也是驭鬼者。”
杨间若有所思的说道。
随着两个人继续前进。
他们发现在越过了某个楼层的高度之后,台阶开始变的残缺,破碎了起来,不再那么完整了。
明显能够看见台阶上的木质扶手有被人破坏的迹象,脚下的台阶也有些不全,露出了一块一块的缺口,这些缺口千奇百怪,有手掌印,还有牙齿印,也有一些利器噼砍后留下的痕迹。
各种痕迹不知道有多少。
但是可以看的出来,这台阶遭受过许多种不同程度上的破坏,而且痕迹新旧不一。
有些痕迹看上去似乎有十几年了,有些痕迹就像是刚不久留下来的一样。
这已经足以证明邮局五楼的不同寻常。
要知道邮局四楼台阶可是完整的,虽然老旧,但是没有破损,但是这一段台阶是破损的,而且破损的非常严重。
按照正常的情况来看,这台阶被破坏的程度如此严重应该已经坍塌了。
但邮局内的这条楼梯却没有倒塌,似乎被一股灵异力量维持着,哪怕再怎么破坏,这台阶依旧存在。
继续往上之后,两人看到了一扇门。
一扇老旧的木门,木门是对开式的的,没有上锁,半遮半掩,横在楼梯的尽头。
附近没有其他的路了。
但是诡异的是。
通往这扇老旧木门的台阶已经尽数被摧毁了,前面空空荡荡一片,只有一片昏暗的阴霾涌动。
“没有路了?”
看到眼前的这种情况,杨间微微一愣,但是苏远却没有停下脚步。
知晓内情的他可不会这么容易就被迷惑,依旧继续迈开步子向前走去。
“错了,路还在,台阶是可以被破坏的,但是灵异的力量却不会。”
说着,杨间就看到苏远直接踩在了空气中,明明脚下什么东西都没有,却依旧站的稳稳当当,没有要掉下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