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八章 渔场(二合一) (第1/2页)
毕方将红泥掺和了些露水,和成稀泥后将原本有些掉落的地方补上,重新变得匀称起来,他涂抹红泥的决定果然是正确的。
昨晚一觉舒舒服服,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蚊子也没打扰到他。
“湿润的地区蚊子本就毒辣,涂抹花露水都不管用,更别说是其他草药了,因此物理防御才是上上之选。”
“昨晚我睡了一晚,今天一早居然没被蚊子叮过,唯一的几个红包还是昨天没抹泥之前留下的。”
【羡慕了,这两天蚊子又多起来了】
【昨天有一只蚊子半夜飞进我蚊帐里了,学校又不然开空调,又热又烦,蚊子一只嗡嗡嗡的】
【我擦,有画面了,不盖被子到处叮,盖了被子就朝你脸上咬,自扇巴掌又打不中】
一听到被蚊子咬,大批观众开始倒苦水。
蚊子早该灭绝了!
树林间,毕方将火堆盖上潮湿的泥土后,握着笔直而锋利的木矛在林间穿梭,朝着昨天发现的溪流处赶去。
观众们猜的没错,今天毕方给自己的任务就是尽可能多的收集食物,然后进一步完善庇护所。
“庇护所,庇护所,顾名思义,对我来说,它不仅是一个睡觉的地方,还是一个能提供保护的地方。”
“虽然炼制铁器还没有头目,我可能不会在这里完全住上二十天,但至少五天之内,我会一直待在这里,所以我还打算进一步完善它,至少应该堆上一个围墙。”
说话间,毕方已经快速来到了昨天的溪流边。
昨晚他和李昂纳多搭建营地的同时,还探索了附近的地形,确定了是否是大型动物的狩猎场,已经那些能作为道路的安全路线。
毕方今天才能如此快速的赶到河流边。
“如果你在雨林,或者是其他荒野中迷了路,那获取食物的最好办法其实就是捕鱼,其他的任何方式,其实都不保险。”
斑驳的阳光透过树叶缝隙照射在满是石块的溪流之上,从凸起的石块上溅起的水流在反射中粼粼闪光。
“很多野生的水果,植物,没有一定的知识贮备,你根本无法判断它有没有毒,当然,我们可以试毒。”
【试毒?咋试?】
【喂给动物?】
【有动物试毒,我还犯得着吃不清楚的果子?】
有些观众表示不屑。
“当然不是,人都吃不上饭要冒险尝试未知事物了,怎么可能有动物给你试毒?”毕方在溪边行走着,和观众解释道。
“试毒是一个复杂而严谨的流程,等之后有机会我会展示给大家看,现在我要先捕鱼了,不过,这里并不适合鱼类生存。”
毕方看了两眼流动的溪流,朝着下游走去:“这里的溪流并不是很深,只有半米左右,虽然清澈,能够直接喝,但对鱼类来说并不友好,一般来说,太过干净的水源中,很难有大鱼存在。”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虽然这段话的重点在后半句,但其实也有一定的道理。”
【方神这是欺负外国人不懂中文啊,狗头.jpg】
突然冒出来一句古语,虽然系统翻译十分强大,能够无障碍交流,但还是让不少国外观众摸不着头脑,但意思还是大概理解了。
“所以我现在要到下游去,尽可能的找一处水势更缓,更浑浊的地方,但不要拉太长,四五公里以内,再长消耗的体力成本就有些高昂了。”
“版纳雨林中的河流在旱雨两季完全是两种模式,现在我们看到的是一条小溪,等到七八月,雨季中旬,它可能就是一条五六米宽的河流的,这样的河流,很容易找到下游积蓄的水潭。”
走了大约半小时,毕方猜测的果然没错,原本还算急促的河床陡然开阔起来,本来还算急促的溪流一下子变得慢吞吞。
原本清澈的水流也变得浑浊起来,看不到河底了。
毕方将手中近一人高的长矛插入水底,一下子没过三分之二,原本半米的溪流,到了这里直接倍增,水深超过一米。
这还只是边缘,更深处的还不知道呢。
但是,看不清水底的河流,又给了观众一种未知的恐怖感。
【这水里不会有鳄鱼吧?】
【是啊,我记得热带雨林里好像都有鳄鱼,还有大水蟒呢。贼吓人】
【靠,老方你离水边远一点,别被什么东西拖下去了,吓人】
毕方哈哈一笑:“想多了,别的雨林里可能有鳄鱼,但版纳雨林中我还真没听说过,几百年前,上千年前可能有,但现在绝对没了,不然早就发现了。”
“我对历史了解的不多,不过在先秦的时候,南方是有很多鳄鱼,大象甚至是犀牛的,那时候毒虫遍地,根本不适合生存,而且还有很多当时人们不了解的疾病。”
【卧槽,犀牛?我们还有过这玩意?】
【有的,先秦还有犀角杯呢,你以为是哪里来的?】
【还有犀牛做的铠甲,好像只有将军才能穿】
许多观众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华夏地界上还曾有过如此壮丽的场景。
大象,犀牛在雨林中奔走,可惜现如今再也看不到了。
早在数百年前,犀牛就在这片土地上彻底灭绝,连大象都所剩不多。
“也因为生存环境过度恶劣,古人才称之为有瘴气,其实瘴气并不是什么字面意思上的毒雾,一到这里,既有滚滚毒烟袭来,跟电影迷雾似的,其实并不是。”
毕方淡定的解释道。
古代南方潮湿炎热、虫毒弥漫的自然条件,形成了酝酿疾病瘟疫的温床,也构成了中原王朝在岭南一带进兵受阻后的历史记忆。
北方的将士经过长途跋涉,到达遥远的南方,无法适应彼处的气候水土,或遭毒虫叮咬而感染了疟疾,或因饮食不洁而罹患痢病,各种病痛缠身,以致死者泰半。
他们不明真正的病理成因,只能从异于家乡的恶劣环境出发,将这些不幸的遭遇统统归因于一种特殊而有害的“气”。
它可能和南方壅塞不通的水土有关,也可能和南北地理的琼远隔绝有关……总之各种观念整合到一起,用一个字命名,那就是“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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