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5 「钥匙」 (第1/2页)
最后,黎格还是没有选择杀克劳泽。
不是怕,而是着实没有必要。
剑圣,这个级别的战力对一个大国来说都是需要重视的,可对现在的黎格而言,也就那样了。
为了这么一个无足轻重,还没有来得及对自己造成损害的剑圣的命,换来后续的一些麻烦,这样自然是划不来的。
因此,黎格没有杀克劳泽,亦没有选择用【记忆操作】这样具有一定程度风险的魔法来套取对方的情报,而是准备用精神系的魔法来让对方开口。
可这事做得并不顺利。
与先前那些喽啰不同,克劳泽作为一名国家级的最高战力,本身就对各种异常的魔法抱有戒心,也会对能够造成异常状态的魔法准备一些应对的手段。
到了剑圣这个级别,为了防范交战时敌人使用干涉系魔法来影响自己,他们通常都会有反制这种手段的对策。
有人是磨练意志,做到凭借意志来抵抗干涉系的魔法。
有人是配备秘宝及魔法道具,用道具来免疫干涉系魔法的影响。
还有人会吞服魔药,增加自身对魔法的抗性。
克劳泽就是最后一种。
成为剑圣后,克劳泽不止一次的吞服过珍贵的魔药,有的能够辅助剑技的修习,有的则能够增强肉体的成长速度,还有的就是增加魔法方面的抗性。
如果仅是这样的话,以黎格现如今的魔法能力,想控制住克劳泽,还是办得到的。
问题是,这个中年骑士的意志也不差,每次受到控制,都会在数秒钟以后挣扎起来,最后顺利的挣脱魅惑魔法及精神魔法的操控。
“看来你也不是浪得虚名的嘛。”
黎格倒是有些佩服这个倔强的骑士了。
“呼……呼……”
克劳泽则是剧烈的喘息,已经没有余力回应黎格。
显然,挣脱黎格的魔法控制,对克劳泽来说并不轻松。
见状,黎格也没有再多看克劳泽一眼,转身就想离开。
“你……不杀我?”
克劳泽喘着气的质问。
“没那个必要。”黎格没有回头,淡淡的道:“反正,就算现在不知道,等我抵达乌尔瓦希,进入女王宫,也会知道这一切。”
“包括派你来的人是谁,我同样会知道。”
“不就是因为这样,你才会在暴露以后,直接报上姓名的吗?”
克劳泽不说话了。
黎格的说法,无疑是正确的。
克劳泽·奥格曼,他本身就不是什么无名小卒。
作为女王国仅有七人的剑圣之一,还是其中比较有名气的一人,他克劳泽·奥格曼的情报,稍微打听一下都能知道。
包括他与谁关系比较好,又与谁常来往,这在贵族圈里并不是什么秘密。
如果黎格有心打听,那克劳泽与其背后派他来的人的身份,根本就隐瞒不住。
正是因为这样,克劳泽才没有隐瞒身份,直接报上姓名。
而「人偶」的事,既然有那么多的势力派人来袭击她了,那就证明知道她身上的特殊性的人不少。
换言之,这也是隐瞒不住的,就算克劳泽不说,黎格亦是迟早会知道。
当然,最关键的还是那位已经觉醒,连力量都苏醒到如今这个地步了,再想阻止她,不太可能成功了。
大局虽未定,却也和定下来差不多,凭那些家伙的手段,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奈何得了那位女王。
如果黎格·布里豪特这样的人物再对那位施以援手,那就更不可能有人逆转得了最终的结局。
蒂斯缇丝女王国的天,注定要变了。
“这样也好……”
克劳泽沉默了一会,神情突然放松了下来。
“把这个国家交到那位的手里,总比让它在一群废物的手中分崩离析要好。”
说完这样的一句话以后,克劳泽闭上了眼睛。
他终于是支撑不住,昏睡过去了。
黎格也没有照顾这位剑圣的想法,发动了传送魔法,离开了这儿。
要是克劳泽没有死在自己手里,反而死在这片冰天雪地中,那就跟自己无关了。
…………
“唰!”
奔驰的龙车内,黎格的身影再一次的出现在了这里,于莉兹和尤洛艾莉两人的中间坐下。
“主人!”
刚刚还有些担忧似的莉兹立即松了一口气。
“主人。”
莉莉丝也放松了面容。
雅妮菲特和尤洛艾莉则没有说话,两人正大眼瞪小眼,不知道在干什么。
“解决了?”
反倒是艾薇,凑上来问了一句,让一旁注视着雅妮菲特的利奥都竖起了耳朵。
“差不多吧。”黎格没有解释太多,模拟两可的回了一句以后,道:“那应该就是最后一个了,接下来不会再有人跑来袭击。”
这话倒是引起了紧盯着尤洛艾莉的雅妮菲特的注意。
“袭击者吗?”雅妮菲特冷笑道:“这次来的倒是有几分本事。”
那模样,根本不像是在夸人,更像是在讽刺着什么。
“也就这么一个了。”黎格施施然的道:“我还真不相信,那些人为了阻止你进入乌尔瓦希,会接连派出剑圣来。”
这不是想不想做的问题,而是做不做得到的问题。
蒂斯缇丝女王国也就那么几个剑圣,怎么可能一个个的都那么容易被请动呢?
所以,克劳泽应该就是最后一个袭击者,也是最有份量的一个袭击者。
将这一位解决,接下来的路途也就顺利了。
只是……
“看来有些人是真的不想看到你进入乌尔瓦希,回到女王宫。”
黎格似笑非笑的对着雅妮菲特说道。
“数百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这个国家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吾也不是没有做好心理准备。”雅妮菲特冷冷的道:“可惜,现如今,这个国家的掌权者们已经忘了,在这片冰原上,只有强大的力量才有资格维持自己手中的地位及权利。”
“只要有力量,即使面对苏醒的吾,又有何惧?”
“只要他们能证明自己比吾更强,那这个国家,吾拱手让人又如何?”
“使出这种手段,恰恰只能说明他们畏惧吾的归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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